没出血,是舍不得?(微H)
他最是可恶。 一下扳过她肩头,俯身压下,不等她不耐烦说出口,坚挺硬物循着腿缝又重重插了进来。 李偃吻吻她蹙起的眉尖,柔声哄道:“祖宗…别气了。” “再不济,你咬两下,可千万别憋坏了身子。” 他亲着她一口一个心肝儿、祖宗的叫着哄着,再不满,也莫名平了。 气,来无影也去无踪。 甜言蜜语当真是惑人迷药。 不过,她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。 他退让,她想的却是再进一步。 赵锦宁眨了眨润湿长睫,湿漉漉的望着他,“你什麽都瞒着我,不拿我当知心人儿。” “怎麽能不气…” “你若不知...”李偃微敛神色慢慢直起腰,深沉眼眸审视着她的神情,一字一句掷地有声:“他日东窗事发,便可提着我的脑袋投诚自保。” 她眼波一滞,心中刹那掀起惊涛骇浪一直涌到嗓子眼,呆呆地看着他,钳口挢舌,骇得一声儿也言语不出来了。 他以高临低,如鹰隼般,敏锐捕捉她所有的细微变化。 由惊到疑,再到信,最後竟是不知所措。 赵锦宁的确是这样想过... 可经他嘴里说出来,有种莫名不适。 明明他还没献头颅,她却觉欠了他条命。又愧又疚,心像是被人揪起来,委实难安。 李偃抚抚她的发,温情脉脉道:“我若死了,你不必为我守节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