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着yin慾气味的白液,她绝望的跪在地上,对斜靠在沙发上,懒懒躺在地上的姐夫低问出声。 她勉强笑着,刘海微垂,双拳紧紧放在光裸的大腿上,等着他开口判决。 「挽灯?就是你meimei啊。」 华雍说了一句,却再没有开口,反倒是俯身过来亲吻,依旧有些醉意朦胧不清醒,挽灯在他的醒酒液里掺的的是高浓度的迷药,他一时半会哪里挣得脱? 「对,挽灯!你对她什麽感觉?」只要他说一句,说她可爱也好,烦人也好,只要他说一句,她就不顾一切──── 「没感觉。」 淡淡一句,宁华雍媚丽的眉宇间略带厌烦,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,「头很昏,唉。」 他歪着头,枕在蜿蜒迤逦的黑色长发上,悠闲的阖上长睫,静静睡在上海的春夜里,留下挽灯冰冻僵硬的身体。 没感觉。 她这麽努力,连清白的身体都交出去,只换来如此冷淡的三个字,就算她和挽香换了身份,得到也不过是水月镜花的迷恋。 即使调换了身份,她也永远是挽香的替身,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屈辱的爱,她不愿意永远做姊姊的影子。 宁华雍,我不做影子,我要以挽灯的身份,让你真正爱上我。 挽灯捂着脸乾涩的哑笑出声来,低低落落,抵着沈睡男人的额头,笑得浑身发抖。 修长而沈重的身体被拖曳到另一侧婚房,挽灯喘气放开昏睡的华雍,将三分解药打散在华雍酒杯里,含在唇里,哺喂给他。 三分药性,足够他清醒,却不足以他恢复神智,这是王府祖传的迷药,是连挽香也不知道的东西。 还没收拾好他,就听到浴室的门一响,挽灯一慌,缩起身子躲在了巨大的婚床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