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传:贰
然後他不知为何哂笑着,“後来查看字迹,那侍女压根不会写字,连书信都是旁人代笔。而那案上的字,明显能看出是效仿锺、王的字,那个侍女不过是为了平息恐慌的一只替罪羊。” “替罪羊,被诬陷的侍女莫非被关起来了?”卫恒存疑。 “她被公主的护卫杀了,後来挫骨扬灰了。”季瑛面无表情地说。“说起来那件事还真是疑点重重,永昌公主所待的昭阳亭戒备森严,而且所邀请的客人也都是至交亲信什麽的,应该不会有外人潜入。”他诡秘地笑了。 月池说:“这麽说,你知道他的底细?” “我不光知道他是谁,家里干什麽的,平时吃什麽,穿什麽,用什麽。而且还知道他现在想干什麽。”他笑道。 她倏地打了个寒颤,“你这麽了解你身边的人啊。” “听说他给陈国老家的墙壁上写了贺兰,但不知道他要偷什麽。”卫恒说。 “我觉得这回就给足了面子,让他偷到手。说不定青阳县的百姓,还会记你和他一大功。”季瑛拍着卫恒的肩。卫恒汗流浃背,看他说的轻松,还不是要他自己去收拾烂摊子。 月池说:“他肯定不是专门来这偷他的,估计也是为了那个死掉的大家子。” “或许,没那麽复杂。”他把信交给卫恒,“还请卫县丞好好保管它,可别被某人拿走啊。”季瑛要离开。 “等等,你刚刚说,你知道贺兰是谁?”月池叫住他。 “对於有些人来讲,秘密比生命还重要,因为揭开秘密的那一刻,就是他的死期。”他讥笑一声走了。 月池喊道:“你去哪?” “到官道看看。” 卫恒因着手下还有一连串的麻烦事要处理,就委托月池陪同他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