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欧洲的兴起

无上的统治者。国王和百姓、领主和封臣都共守一种契约。每个人都对他人负有某种义务。如一人违约，义务也就中止。如果一个封臣拒绝履行他应尽的义务，国王有权强制执行。如果一个国王侵犯了封臣的权利，封臣们也可以联合起来反对他。国王应按封臣们的劝告行事，後者组成国王的议事会或法庭。如果封臣们认为国王滥用他的合法权利，可以对他加以限制。封建主义虽是一种领主和封臣的世袭制，但这种相互或契约的性质，有助於後来欧洲立宪政府思想的形成。

    ??采邑和农奴严格说来，封建主义仅适用於军队或贵族。封建社会的下层是众多的农民群众。在村庄里，高等贵族的最低级封臣又是他们各自臣民的领主。村庄连同居民和周围的农地，构成领主的庄园，即“采邑”。在 11 世纪，采邑的多数居民是农奴。他们“被束缚在土地上”，未经领主许可不得离开采邑。当村外的世界还是非常陌生、充满危险并且到处都是境况毫无区别的同类采邑时，打算离开的人是很少的。至於领主这方面，他不能剥夺村民的财产或将他们驱逐出去。他必须为村民提供保护和公正的管理。村民们轮流到领主的田里去劳动，向领主上交一部分他们自己生产的农产品。没有货币交换，因为实际上没有货币流通。采邑制是供养统治阶级的农业基础。它还供养了教士，因为教会通过采邑制也拥有许多土地。采邑制防止对人身的暴力侵犯，为村社生活提供组织形式，没有这种组织形式，农民是无法种植庄稼与饲养牲畜的。

    ??由於农业生产率的提高，领主甚至少数农民都能生产出剩余产品，只要发现有市场，他们就会拿去出售。农民已能生产足够的食物满足当地城市人口生活的需要。由於人口随食物供应的增加而增加，而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