缚环的叛逆
—— 紧密到连呼吸都能感觉它随之微微起伏,彷佛成了身体原本的一部分。 平时清理库存时,我总会先把润滑剂放在手边,好让过程快一些、痛苦少一点。 可今天回来得急……就算想回房间拿,主人的命令也不允许我离开浴室半步。 视线在四周缓缓扫过——毛巾架、香皂盒、半瓶被挤到变形的沐浴乳……最後停在那瓶半透明的洗发精上。瓶身粗壮而沉甸,前端圆润,腰线微收,像是为了更深地嵌进rou里而生。 我原本只是想挤在掌心,可指尖才刚按到按压处,动作就顿住了。 脑海里闪过今天一路上的种种——绳结的磨刮、重量的压迫、牵扯的酸麻、胀满的沉甸……胸口猛地一热,我反手将瓶口探向後方,手掌牢牢抓住瓶底,指节发白,用力将它推向那紧缩闭合的花口。 瓶口才刚贴上,就勾出一阵细细的颤栗——那是早上清点库存时留下的细裂伤口,至今仍隐隐作痛。 可我脑海里却固执地将这刺痛,幻作那层从未被人跨越的薄障,被粗重而毫不留情地顶开。 「主…主人…贱奴…这是第一次……」——话像是被挤压着从喉间慢慢溢出,带着几分无法掩饰的媚音,在颤抖与羞怯间渗出丝丝讨好意味。 微弱的裂感宛如细丝在内里一寸寸绽开,伴着撑满的胀意,让入口像被人从内侧剥夺。 羞耻与酸麻交织成一团灼热的雾,紧紧将我裹住——每一次呼气,都溢出压抑不住的低吟,像是乞求,又像是在催促自己更深地,一口气将它全部吞下。 我深吸一口气,手腕一沉,瓶身缓缓陷入,直到前端「咚」地撞上里头的迷你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