缚环的叛逆
浊的色泽, 在皮肤上晕开,像是将方才从体内倾泻出的痕迹直接烙在身上。 气味在潮湿的浴室里迅速扩散,鼻尖每一次呼吸都卷入那股属於自己的浓烈气息, 脑海被这气味与方才的冲击搅得发烫—— 就在那一刻,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跨过那条迟迟没能越过的线,高潮的余波正沿着脊椎一寸寸地消退。 腹部还残留着被撑满的错觉,胸口起伏间,乳尖时不时擦过那层黏滑, 触感像是从四面八方渗进来, 将我整个人浸没在温热与浑浊之中—— 方才还被我牢牢包住的东西,此刻却反过来将我包围。 不知过了多久,力气才一点点回到四肢。 背贴着冰凉的墙,整个人半倚半坐在湿滑的地面上,浑身沾满混浊的水痕与散乱的气息。 湿重的长发贴在锁骨与胸口,发梢黏着几点浑浊的色泽;乳尖同样沾上细小的污迹,随着胸口的起伏缓慢滑落,化成一道暧昧的痕。 腹部微微隆起,像还残留着什麽重量—— 而那个在体内卡了许久、固执得不肯离开的囚犯, 此刻静静横卧在我双腿之间,被自己方才排出的浑浊拥抱着,形状诡异却带着熟悉的份量感。 指尖下意识探向後方,触到那已经松垮、还残着温热的入口。 那触感像把方才的情景重新刻回脑海—— 那阵不受控制的颤动,那股从深处翻涌而上的热流, 像深潮涌顶般,将我最後一丝力气与矜持一并卷走。 原来,答案早在那深潮涌上的瞬间就已经注定—— 无论是否穿上女仆的装扮,这具身体永远只是主人的玩物。